片广场,连棵看的过去的小树苗都没有。虽然身后是巍峨宫殿,庄严肃穆,到底主子就那么几位,伺候人的却是成片,实际无趣的很。
宫门啊,就这么无情的将这里分成里外两重天,罗敷心里道了句,“倒是没看出来哪里妙了。”
罗敷见了礼却不多言,乖乖巧巧立在一旁。
锐王听不到她回答,倒也不气馁,扭过头凑近她,近的好似能数的清罗敷眼睛上一排睫毛。
“你不理本王,那本王也得告诉你,这宫门妙就妙在——”
罗敷觉得二人大庭广众靠的太近,正欲退后一步离他远些,却先一步叫他伸了胳膊给拦下来,“你瞧,宫门同本王这胳膊一般。喜欢的都拦在里头,那这个不得人意的就得留在外头干看着。”
锐王爷自说自话的本事,好似又有了些长进,“你急着走什么,好戏才刚刚要鸣锣开场呢。”
果然见罗孱马车早就走的没了影儿,宫门外有一人似乎正等待召见。圣上身前的几位内侍在道上跑的飞快,急急迎上去将人领了进来。
空旷地带那人袍脚翻飞,下蓄起的胡须长过了下巴,似乎也有了几分老成持重的外在观感。
“他——他怎么来了。”罗敷同这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