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了啊。”罗孱有些意外,“小叔叔还给孩子捎了些东西进来,夹着的书信中分明提起他很是看好舜的为人,知他前途无限,恭喜我两人终成眷属,怎么可能不知道舜真实身份?”
罗敷轻“啊”了声,一想倒也还算合理,小叔叔在建南应当也暗中有些人脉,知道这事儿不算奇怪。
夫妇二人走出去好远,罗敷还在原地远远望着,罗孱这一走,好似才真的有了一种她成了别家人的感觉,两人再不可能在自己屋子里窝上一个下午,谈谈天说说地。或是晚上偷偷挤在一起,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你追我赶。
又一次长大成人,便成了现在这样子,难以避免的各奔东西。
锐王也不动,瞧罗敷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他虽为详文阁如今主事,特许给罗敷多些时间躲躲闲,偷偷懒也使得,可他天生不喜欢自己一筹莫展之际,别人过得比自己舒坦。
锐王走路不出声,待罗敷有所反应,回头正撞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锐王。
“你瞧这宫门建的妙不妙?”
他语气轻快,仿佛已经将前几日两人不愉快的谈话都抛到了脑后。
罗敷也装作若无其事,随他视线看去,宫外似乎是车水马龙之姿,宫内这样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