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亚为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还要继续下去,赶忙松了她背过身去,急促的喘起来。她滋味实在美好,田亚为那点子自制力大概只够让自己忍者别瞧她一眼。如此才稍稍缓和体内奔腾而过的气息。她今日遇上那样令她心惊的事儿,若是自己再做些什么,吓着了她,同那寿山公三子有什么分别?
一时之间,两人也是无话,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两人都觉这屋子既闷又热,后背皆是一层薄汗。被松了桎梏,罗敷拉起肩膀衣服,不敢再躺着,赶忙坐起身来。
方才二人之间不过就是一条薄被,被下女孩儿玲珑有致的身子紧挨着自己,叫人忍得脑壳都疼,田亚为脑袋里都是从前卢伯友给他寻的那些个荤段子,要么就是些春意图画。
这可真是要人命,若是罗敷知道自己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岂不破坏自己在她的心中高大形象?
这么一想,他又正经起来,扭过身子想说些负责任的话,却见罗敷两颊嫣红,唇瓣如血,发钗散乱间,衣领也是歪歪斜斜。这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怎么看俱都是香艳。
田亚为索性直接在罗敷身边坐了下来,心中欢喜自然不必言明,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一副总算给他得逞的表情,“如今,可还说的出什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