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么?”
罗敷一听更是羞得不成样子,低头躲他躲得更远,她向后挪,他便跟着进。直到她退无可退,实在被逼的没了办法方才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
只是这样仍让他不知足,他撼了撼她胳膊,将她捂着衣领的手扯了下来,恬不知耻的接近她,“好歹说上句话,只摇头叫我误解可怎么好。”
领口没了束缚,便又敞开来,罗敷怨怼的剜他一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有句话叫眉眼含春,叫美人这么着瞅上一眼,田亚为也觉得浑身麻酥酥,飘飘然要上天的样子。
再看她未来的及敛起的领口,悄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两边隆起夹着诱人的沟壑,罗敷察觉他目光渐变,低头看自己这幅泄了春光的模样,立马背对了他去,骂了句,“色坯。”
田亚为没讨到想听的话,可这一次也算进步不小,占了这么多的便宜,叫他信心倍增,小心翼翼打着商量,“今儿就不回惠通了吧?”
若是不回还不给他占尽了便宜,罗敷负隅顽抗,“我不。”
他指头直直戳在罗敷肩头,那里被衣裳遮着如今是看不到,方才可是叫他含在嘴里搓揉半晌,早就是一团绯色,“瞧你这样,回去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