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含怒回过身来,朝他瞪眼,“这怪谁!”
“怪我怪我!”田亚为赶忙表态,“是我做错了,我来补救。”
他意图不轨,伸手挠罗敷痒痒,罗敷被逗得笑起来止不住,“补救什么啊,你别动。“
罗敷摆了好久的表情,才将就着板起脸来,“你退后,上椅子边坐着。“
田亚为心道,小姑娘训起人来一板一眼,倒是有些气势。
“你看天都要黑了,若是现在出发,凉阡城都出不去就得被扣下,宵禁时分,治你犯夜之罪,那多划不来。”田亚为循循善诱,就想着能同她多待些时辰,索性这条理由实在是妙,怎么看都无懈可击。
可罗敷也不是个能轻易给她绕进去的,“不是还有你临南府军大将军的令牌么,出个城门不难吧?”
“公私须要分明,怎能因私事就擅动令牌呢,叫人知道了说我公私不分。且我早就遣了人给你爹娘回了话,你瞧我都考虑周到了的。”
分明就是贼心不死,竟然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凉阡城里好吃的好玩的尤其多,‘第一楼’你知道么,就在湖中心,上下都靠船摆渡,吃罢了饭还能在船上游湖。顶楼上夜里还有歌舞,在船上欣赏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