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陈以祯笑笑,“麻烦你了,去吧。”
沛公公行了个礼,弓身退了出去。
这日,一个着褐色短衣的小厮敲响了桐花巷陈家的大门,他没多说什么留下一个盒子便离开了。
接到盒子的陈家大公子陈为学疑惑地关上门,打开盒子,入眼便是一沓银票以及一封压在最下面的信,沉默了会,他抽出最下面的信,展开——
信的内容很简单,陈以祯只简单交代了自己的生活,告诉家里她一切都好,让家里不用为她担心,另说这五千两银票是给家里挺过难关的,先暂时给这么多,日后再想办法多送点,一次性送出来她担心路上丢失。
前镇国公,现一白身先生陈秉光架着拐杖走了出来,今日日光极好,他本想依大夫的嘱咐多出来走走,晒晒太阳,抬头却见自己大儿子呆站在门口,手中握着一张信纸,好似在发呆出神。
“学哥儿?”
陈为学抬起头,露出一片通红,眼角湿湿的眼睛。
陈秉光愣住,“学哥儿……怎么了?”
他着急地走过来,生怕家里再遭遇什么足以倾覆家族的大事。
陈为学一手将盒子夹到胳肘窝,一手珍而重之拿着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