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带着国公爷和大人他们在京城西桐花巷另买了一间三进院子,大人没什么大事,只是听闻国公爷在牢狱里受了些委屈,现下躺在床上养病,不过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多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说完,他弓身立住,等待娘娘的进一步吩咐,亦或者伤心愤怒。
陈以祯却很平静,甚至松了口气,她早就料到家里的宅子保不住,那本就是朝廷赏赐给镇国公的宅子,现下朝廷将爵位收了回去,相应的,镇国公府的宅子自然也不可能保得住。
至于在京城西,而不是京城东买房子,她更没什么异议。
家里没人官职在身,留在东面不过自取其辱罢了,京城西也不错,那边多富贵人家,环境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她舒口气,沉默了会,突然说:“日后注意言辞,不要再称呼国公爷,大伯已经不是国公爷了。”
她声音平静,半分不见恼怒或者悲痛,沛公公心下一些惊诧,又一些欣慰,低头道了声是。
“还有,”抽出一个箱子,交给他,“这是五千两银子,你能不能想办法转交给家里?”
沛公公接过手,淡定地道:“娘娘放心,奴才还有点门道,保证能将这五千两银子交给国,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