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姑姑不必迁就我搬走。”
“致淳在我膝下长大都不会有这种想法,”赵鸾沅说,“他没活过二十,你现在比他还大,难不成你还比不过他?”
赵绮南微微一愣,好像没料到她会直接说出许致淳的名字……竟然还没有怪罪的意思。
“……绮南知错。”
赵鸾沅最后说了一句话:“以后不用来见我,我并非同你说玩笑话。”
她这些日子平静惯了,并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些事上。
“……这门亲事我会应下,希望当日能见姑姑一面。”赵绮南低头,“明天我会去蘅岚山一趟,为姑姑找味药,玉灵芝是暖身的,想必附近还有。”
赵鸾沅连话都没说,看着他离开,她清楚事情利害,当断则断,这婚事自不可能出席。
赵绮南说出的话,实在大逆不道。
她本不打算再理他,但赵绮南在路过她的时候,赵鸾沅心下一顿,察觉到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他似乎笑了?赵鸾沅慢慢回过头。
……
赵绮南从赵鸾沅这里离开之后,与大阁主分行两路,直接去了蘅岚山。
蘅岚山的山主赵奕觉得自己清闲日子到了头,自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