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绮南坐在红木圆桌旁,看着赵鸾沅走近,又停在月洞门前,帷幔轻轻挂起,榆木灯有些淡。
“姑姑,我想了个法子。”他站起来,开口说,“木已成舟,就算想变也变不了,倒不如顺水推舟,我一个人难管理赵家,姑姑若能换个身份回来,实属最佳,我尚未成婚……”
“赵绮南,”赵鸾沅淡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心有姑姑,”赵绮南上前,“从小到现在,一直未变过。”
他说的好像是真的,但赵鸾沅未放心上,只是后退几步,手背在身后,淡声开口问:“你姓什么?”
“姑姑,我……”
“你姓什么。”
她不是在问他。
赵绮南垂下头:“赵。”
赵鸾沅开口:“你以为我说过话,都是在同你看玩笑?日后再让我听见这句话,那你便学学如何静心。”
赵绮南好像被她的话伤到了,丧气低头,直直站着,不说话,也没有动静。
赵鸾沅心肠是硬的,素来喜欢快刀斩乱麻,“过几天我会离开这里,你也不必过来寻我,大阁主会为你定门亲事,不可拒绝。”
赵绮南抿唇,慢慢抬头道:“我以后不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