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目不斜视地回了一句:“你做错了事,还指望我跟你在空调房里谈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别想了,没这么美的事,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冉撅了噘嘴,不再说话。现在她哥三句话就不离“南溪”二字,她情路坎坷,不想再被亲哥喂狗粮了,毕竟今日份的狗粮可能待会撑到让人走不动路。
南溪等在马路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玩,突然第六感告诉她:有人在偷拍。她看了一眼,对面有台黄蓝色的出租车,上面写着“大通出租”,车牌号只能看得见后面几个数。
不过这车是在掉头,只是车速慢得有些可疑。
南溪戴好口罩,给陆行简打了个电话:“行哥,你车先绕一圈,我好像看到有人拍照了,她借着掉头偷拍呢。你来的话盯一下,看能不能看到是谁。”
“好。”陆行简挂了电话,“你俩看着路边的车,能看清车里的人就注意看车里的人,看不到就记下车牌,南溪刚才说好像有人给偷拍她在。”
话刚落音,一辆车租车与陆行简的车擦肩而过,车里的人一晃而过,没有看清。
陆行简的车掉了个头,停在南溪面前,南溪不等陆行简下车,自己拉了车门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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