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另有其人吧。
周放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不是很疼,但有些不舒服,他把抽出来的手帕重新放了回去,顺手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了一冉。
一冉接过纸巾,低声说了句“谢谢”。
至此,除了谢谢两个字,一冉没有跟周放说过其他的字眼,连周放哥都没有叫。
周放略为尴尬地缩回手,歪靠在另一扇车门上,摸出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一冉余光撇见了,心里一阵刺痛,眼泪流得更快了。
陆行简专心致志开车,后座俩人终于停止了叽叽喳喳,不再吵他了,他专心联系南溪了:“溪溪,我还有五分钟到,你在哪儿啊?”
南溪戴着一顶宽檐帽,看着耀眼的阳光,心情飞扬:“我刚从剧组出来,朝门口走着。”
陆行简轻笑着,温柔似春风:“这太阳太毒了,你就在剧组等着,我马上就到,直接进去接你。”
南溪笑声清越:“我马上就到路口了,没事,我戴了帽子。”
陆行简叮嘱了一下,挂了电话,车子提速了。
一冉擦干眼泪,补了个妆,跟她哥撒着娇:“哥,刚才你在太阳底下训我时,怎么没想着太阳毒呢,我可是你亲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