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邢野举起右手,给他指了指自己虎口的位置,一本正经地说:“这儿,纹个痣。”
郝飞也震惊地凑过来盯着他的手,难以置信道:“你拿水笔点一个不完了吗?”
“水笔点的一搓就掉了。”邢野不耐烦地把他推到一边儿去,问托尼师傅,“能纹吗哥?”
“……你这一进来又脱衣服又撸袖子的,搞那么大仗势,我当多大的活呢。”托尼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放下豆腐脑,起身走到画着虎头的黑色半帘后面,“过来吧。”
托尼洗了把手,拿着一瓶碘伏走过来,示意邢野把手搭在桌上。邢野还是头一回纹身,他看着托尼拿着棉签沾着碘伏往自己虎口上抹,接着又打开旁边嗡嗡作响的机器,有点紧张地问:“疼吗?”
刚拿起纹身笔的托尼明显哽了一下,抬起眼皮真诚地看着他:“……想疼都难。”
确实是想疼都难。
笔尖在虎口上轻轻点了一下,还没等邢野感觉出什么来,托尼已经伸手关了纹身机。
“完了?”邢野眨眨眼。
“要不您趴这儿我再给您来个花背?”
邢野抬起手欣赏了一会儿自己虎口那颗小巧的痣,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