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
郎中道:“暂且无恙,可千万不能再挪动她了,想要保住性命,就得在医馆中静养数日,喝些安胎药,再施几次针,才能再看后效。”
陈稷沉眉未言语,一个随从先沉不住气了:“那不行,我们明天就要出关了。”
“出关?”郎中挑眉道:“你们要是想带着她出关,不如现下一刀给她个痛快的,省得将来受大罪,最后这条命还是保不住。”
随从还要说话,陈稷朝他摆了摆手。
“郎中,我且问你,想要我夫人性命无虞,最快得几天?”
郎中忖度了片刻,道:“最快也得半个月。”
陈稷的脸色沉下去。
随从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大人,性命要紧。把任遥留在这里,咱们走吧,给够了钱,再不济给文旌传些消息,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
陈稷低头看向陷入昏迷、脸色惨白的任遥,默然片刻,道:“让我再想想。”
过后几日随从天天来催,长安的通缉令已遍布州县,已经有零散的官兵拿着画像到了北疆,虽然他们把客栈里萧寺的尸体处理好了,但难保哪一日会不会查到这个小医馆里来。
到了第四天,任遥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