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滑得厉害,她的心渐渐下沉,蓦然想起在清泉寺里文旌对她说过的话,他说:此事了结了,我们便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
南弦,我多想与你永不分离。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可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未来,试探着睁开眼,却见那人瞠圆了眼,神情僵硬,刃尖停在她肚子上一寸的位置,一声闷钝,歪斜着轰然倒地。
他倒在地上的时候,任遥才看见他的后背有个血窟窿。
陈稷提着剑奔到榻上,抱住任遥,焦急关切道:“阿遥,你没事吧……”
她惊惧交加,因惊惧而延迟的痛楚也在停歇下来后猛然袭来,痉挛伴着刺痛在腹部翻滚,她冷汗涔涔地捂住腹部,嘴唇青紫微微颤抖:“孩子……”
陈稷脸色大变,忙将她打横抱起,抱出了客栈。
城中已经宵禁,郎中自然都不敢接外客,眼看着任遥疼得气息越来越绵弱,陈稷指使人砸开了一家医馆的门,强硬带着人进了去。
郎中胆战心惊地把完脉,命学徒强行给任遥灌下安胎药,擦着汗,叹道:“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要是晚来一步,不光孩子保不住,连大人都危险了。”
陈稷忙道:“那现在怎么样?大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