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分得吧……”
虽然这样说,可他一转身就招手把随行的小厮叫到了跟前,细细嘱咐:“准备好的药材和银两都得收好了,把人安好无损地给我护送到琼州,那边的住处都是现成的,只一点,人得看好了,别让他跑出去。还有……”任瑾像从前十年无数次为文旌操心、为这个家操持一般的耐心细致,生怕会有所遗漏:“那迷药喝多了对人身体不好,到了琼州就别给南弦喝了,好好劝着他,跟他说,等长安的风头落下去,我就派人把他接回来。”
打算得是挺好,可惜天不遂人愿。人刚到琼州,瘟疫便传了过去,朝廷怕瘟疫蔓延到长安,关闭了从琼州南下的门户,那里的百姓为躲避灾异,纷纷北上,一股脑儿涌去了北疆。
任瑾得知文旌失踪的消息时已是秋末,瘟疫差不多已经过去了,那几个小厮才得以从琼州回来,起先还支支吾吾试图搪塞过去,在任瑾的逼问下才说了实话。
他们在琼州住了一段时间,也跟文旌把道理都说明白了,让他为着家里人在这儿躲躲,等风头过去就回去。
文旌别扭了一阵儿,后来也渐渐接受了现实,随他们在此安顿下来。
只是后来有一日闲暇时小厮们在别馆里议论,说了些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