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旌唇角勾起冷峭的弧度:“还是说,你习惯了我行我素,想去、想留、或是想让我离开你,都在你一念之间,从未将我放在心里过。”
任遥默默地站起身,道:“二哥,你受伤了,好好休息,我先出去。”说罢,她径直向外走,身边冷风飞掠,文旌起身追上她,弯胳膊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他在她耳边轻缓道:“阿遥,我没说你可以走。”声线温柔似水,可这水中似乎埋藏着扎人的冰棱,在柔波的遮掩下隐隐绰绰向人刺过来。
“这样若即若离,这样残忍待我,你觉得对吗?”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到任遥的颈侧,让她战栗了一下。
任遥闭了眼,任由他箍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将她勒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在来的路上想过了……”文旌幽幽淡淡地说:“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不如让我来个了断。”
任遥只觉额角穴道突突的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文旌搂着她,柔声道:“要不你嫁给我,要不就让我把你杀了,一了百了。”说着,任遥听见了一声利剑出鞘的轻咽浅啸,歪头一看,文旌果然已将思寤握在了手里。
任遥脑子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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