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一拍手,“对了,就讨论她。你说这死丫头啊,她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呢?自嫁给你后,把你哄得团团转,把我算得一干二净。现在,她是龙口一霸啊,打着你我的招牌,过路费也收了,河堤也修了,三合土的路也要开始铺了,私兵也搞到手了。宽爷最近给我写的信,怎么说的,知道不?”
李恒嫩脸一红,他哪有被哄得团团转?原本打算要说出口的要求,赶紧憋死了。可不能让先生帮忙存信,否则便是被妻子拿住的铁证。
“宽爷说,夫人不爱调脂弄粉,一心要为将军筹粮增产。她事必躬亲,但凡水渠,开坡地,修鱼塘,都会亲自去盯好几次。性情又机敏,善学好问,懂的还多,经常在关键处点拨他人。”
李恒不觉奇怪,顾皎已经在信中显摆好几回了。
魏先生摇头,“怎地偏在我面前小气算计,锱铢必较?”
李恒笑了,“因先生也是锱铢必较。”
“真是奇了怪了,宽爷那么挑剔的人,怎么一开始便喜欢上夫人了?”魏先生十足想不通,“藏了半辈子的木禾也拿出来给种下去了,引得龙口那些地主眼红得不行。若是番薯和土豆也收成,岂不是真要成势了?”
李恒见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