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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枝斜入,老树干峥嵘,青苔爬满了石痕,显得很清幽。
顾皎欲要找个石凳坐下休息,被宽爷叫起来,命杨丫儿扶着她散步。
海婆只觉着老头子讨厌,怎么地那么多话?顾皎开解道,“我爬山,身体热气沸腾,五脏六腑都翻倒起来。若立时坐下,只怕是要郁气的。便这般,缓缓地走着散气,方不损了气息。”
宽爷见她出言维护,便有些自得,径直去石壁下看字画。
顾皎见海婆很不喜宽爷,便打发她和杨丫儿进道观,寻知观说话,安排烧香。
待人走,她站到宽爷身边。
石壁上的字迹颇恢弘,很显功夫。
宽爷看她一眼,“少爷小时候身体也很弱。”
顾皎巴不得他讲多些,便故意道,“延之武艺惊人,怎么会弱?”
“夫人生他的时候年纪小,骨头还没长开呢。那时肚腹大得惊人,产婆看了都说恐生不下来,结果还偏碰上早产。煎熬了两日终于生下来,只得两三斤重,哭都哭不出音儿,先老爷说肯定是养不活了。他唯恐夫人见了伤心,直接让清平——”宽爷顿了一下,“就是崔妈妈,让她抱出去处理了。”
居然还有这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