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吃得精细,没冻饿过,也没劳作过。人的身体,便是个存魂儿的器物。器物不使,早晚便要糟烂。你们以为是疼她?岂不知是害她?”
海婆被兜头说了一脸,很有些不快。
“你看看,这个丫头脚力就很不错。”宽爷指着杨丫儿,“穷人家的女孩儿吧?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吧?也干活的吧?怎地就长这么好了?”
杨丫儿伸手去拉顾皎,“宽爷爷,我也没饿过肚子呀。”
“那是,少夫人岂会饿肚子?”
海婆有些不服气,指着下面的万亩良田,“我家夫人说不得富冠龙口,但也是一等一的人家。和她这般的,哪个不是娇养大的?老爷疼爱,只有嫌不够,从来不觉多余。”
宽爷冷笑两声,便不说话了。
顾皎用力呼吸喘气,额头上虚汗连连。
“夫人,我去叫个滑竿上来抬你?”海婆心疼得不行。
她摇头,“不必,慢些就慢些,不着急。本就不信神,偏要来拜它,也只好亲自走上山,方才显得出诚意。”
这个理由,还真就说服了海婆。
终于爬上山腰,一个石头平地,一间小小的寺庙,石壁上诸多神魔的石刻,也有本地名家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