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那软软的袋子,偶尔拉扯一番,居然被灯照得艳光四射。
顾皎略晃神,没答得出来。
那手立刻微微用力,带子微微绷紧了,摇摇欲坠。
她立刻清醒,连连点头,“刚喝了先生开的第二副药,要将养。”
“用先生来压我?”他下巴支起来,显出一些桀骜的摸样,“你若不是为此,何必三番五次找我?”
顾皎当然知,魏明那老狐狸只想把她套牢了,爱上将军,为将军生,为将军死,为将军把骨油熬干。
因此,顾皎明明被他的摸样勾得挠心挠肝,却还是不能上当。
顾皎怔怔地看着他的花容月貌,眼角轻易就滚出两行豆大泪珠。
李恒皱眉,放开她下巴,两手掐着她的肋下,将人困在怀中。只一个抬腰,两人便上了床。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斥,“你哭什么?”
她下半身被压得死死的,上半身和手却得了自由。抬手抹着眼泪,抽抽噎噎道,“将军,我害怕。”
李恒挑眉,怕?什么时候怕过?要真怕了,自拜堂后,她就该离得他远远的。结果,她偏不,非要缠上来惹他。惹他也就算了,只当一次教训学不乖。因此,他又吓了第二次,连刀剑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