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顾皎全身发热,脸火烫,皮肤有被内部刺激的针扎感。
她吞了吞口水,干巴巴地叫了一声,“将军——”
李恒没应声,另一手却探向她的颈项,去解领口的盘扣。
虽然吧,顾皎贪恋美色,但这个身体还不行。她紧张地提高了声音,“将军,你冷静点,我在还病中。”
搞毛啊,果然是把人惹火了。他之前虽然不怎么抗拒触碰她,但摆明了不爱她歪缠。也就是说,这人恐怕只面子上给了她妻子的地位,意思意思也会圆房,但绝对不存在什么爱怜之心;这会儿气冲冲回来,二话不说就脱衣服,绝逼有外力影响。
是魏先生?还是崔妈妈?或者别的谁在逼他?因此,他迁怒,愤怒,打着干脆圆房完成任务,一了百了的主意?
李恒显然不是能听得人劝的,解开第一个盘扣后,又去第二个。他动作坚定利落,看着不紧不慢,反而给人强大的压迫力。几乎只几个呼吸的功夫,顾皎的外袍便散开,露出里面水粉色的中衣来。
他笑了一下,手拽着中衣了带子拉了拉,哑着声问,“病中?”
中衣带子只一个活结,稍微用力便能拉开。而在里面,便是肚兜。李恒的食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