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闹,不喜庆,过分安静,却也平和。
冬日练习轻功,飞来飞去,哪怕身上热起来了,冷飕飕的风吹过来,冷冷热热的还是难受,于是初一过后的几天,宁莞干脆学着练剑,每日一个时辰。
裴中钰也会过来看一眼,又不忍直视地撇开,只是昧着良心也夸不出来,近前去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贴着被风裹得冰凉的手背,直往上抬了抬。
无论什么剑,哪怕是一把破铜烂铁铸的,落在他手中,也总是能轻巧地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听着院中柳树倒地的声音,宁莞终默了默,不禁问道:“为什么要砍树呢?”这不是练剑,这是故意搞破坏,一会儿老管家若知道又该要吹胡子瞪眼说败家了。
裴中钰收回与她同握一把剑的手,慢慢背过身去,缓声道:“手滑了。”
宁莞:“……”行吧,反正是你家。
倒地的两棵柳树占了大半的地方,宁莞只得又换了个宽敞的地方继续练习。
正月十五是上元节,是一整年的时节里最热闹的时候。
宁莞一年到头都待在家里,不是练剑练功就是原地打坐,甚少跨出门去。
老管家总担心把好好的姑娘家憋成了傻愣子,天色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