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过没得结果?分明不过是道了一句需费些时候罢了。”
语声分明甚是温和,带着女儿家嗓音里特有的轻软。
因为三叔公的话而义愤填膺竞相指责的堂中诸人却像骤然被掐住了喉咙,顿时卡住了声儿。
一时讷讷,好像……是没说过,是三叔公无意间开的话头。
周遭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宁莞点了点方才落下铜板的桌面,看向三叔公道:“东西还在您府上,湖边亭东南方,桃柳树,三尺路,顺着找去,不出意外很容易便找得到。”
她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三叔公先时还有些许担心,听完这话却是不禁一笑。
说得那样厉害,还以为有个一两分本事,不想竟就是个只会装模作样唬人的半吊子。
他的玉牌确实前日不见了踪影,但今儿个一早管家便已经找了回来,只是脏了穗子,没来得及换,不好随身佩戴,出来时便随手搁在了书房长案上,怎么可能跑到湖边去。
三叔公确信宁莞找错了道儿,言语中便放心大胆不遗余力地表现自己的高风峻节,“姑娘既然这样说,那便找人去寻一寻,只是未免引起争议嫌疑,老朽身边的人便不动了,这一屋子里的人,你大可自选几个往我府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