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需要表扬和肯定的时刻。
聂棠又柔声道:“我只有对你更好,才是不辜负你。”
从聂棠怀孕开始,这是第一次让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久违的温暖。他低下头,克制地吻了她一下,低声说:“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当天夜里,他拥着她睡下后,很快就沉入了深沉的梦乡。
他的身边萦绕着独属于聂棠的、好闻的香气,可是那香气却变得越来越浓郁,越来越让他不堪忍受。
终于在身边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时,他满怀被打扰了睡梦的怨气,睁开眼。
然后——
他瞪大眼睛,呆若木鸡。
而那个小心翼翼走到他面前的穿着古装戏中宦官服侍的男人微微抬起下巴,一双眼睛恭敬地看着脚面,发出了又尖又细的古装片里太监特有的嗓音:“陛下,这又到了该上朝的时刻了……”
沈陵宜就像被烫到一般站起身,又砰地一声摔回了身后的椅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徐临川?!”
那个长着一张徐临川的脸的宦官低眉顺眼地垂手立在下首,不解道:“陛下?”
他也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就算谢沉渊开始跳钢管舞也不会比这个长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