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聂棠什么都没说,久而久之,那股强烈的愧疚感还是渐渐被时光抹平了些许。
可就在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那些被平复了的愧疚自责突然又卷土重来,就因为这温暖灯下的一杯解酒茶。
他伸臂,轻轻地抱着她:“我以后不出去跟他们喝酒了。”
聂棠顺从地依靠在他怀里,脸上还带着温柔的微笑:“怎么啦?喝酒应酬都是很正常的事,好端端为什么再也不去了?”
沈陵宜道:“表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还劝我趁你怀孕的时候出去偷腥。我是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他都快三十岁的人,还是个大龄脑残。”
聂棠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嗯?可能表哥还是很讨厌我吧,毕竟当初我把他拖进幻觉里,让他受伤太深……”
“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再说就连姨妈不也说过,以后要是有机会,你就帮她好好管教一番?”沈陵宜邀功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聂棠立刻大力表扬他:“陵宜,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好最负责的男人了!”
不管是什么年纪的男人,他的心中始终还住着一位神采飞扬的少年,再成熟,也会有像个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