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聂嫣然再次举起她手里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刚才被喊祖奶奶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看看我的皱纹,是不是在一夜之间都跑出来了!”
等到沈家分支所有人上前拜过年也领过红包,聂嫣然已经奄奄一息,她抓着聂棠叮嘱道:“以后每年过年,你就自己上沈家过吧,我再也不来了!”
要她每年经受一次这种残暴的精神摧残,还不如留在剧组里加班拍戏,起码还能博得一个“敬业”的美名。
聂棠想笑又不敢当着妈妈的面笑,只能一直低着头,乖乖地应道:“好的,没有下次了。”
……
沈家人拜完年,大部分人就离去了,几位主持家务的沈家人则在书房里跟沈正清谈正事。
聂棠则在花园里跟沈陵宜一道散步。
她只要一想到妈妈脸上那天崩地裂、不敢置信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于是一路走就一路笑。
沈陵宜郁闷地看着她。
他现在发现她有一种恶趣味,就喜欢看别人震惊、惊骇、无法置信。
“不过,你家亲戚是真的多。”聂棠笑道,“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说容易脸盲了。”
试想,他们平时都不怎么见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