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棠又道:“是吗?可是我今晚喝酒了,你就不想试试看吗?”
沈陵宜嘴硬道:“……我一点都不想!”
说完,他整个人都从阳台上缩了回去,再也不露头了。
聂棠见他突然消失了,微微撇嘴,心道,难道是自己又估计失误?
她本想把窗户关严实,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小条缝通风,然后关灯睡觉。
她就只有在精英训练营的时候倒头就能入睡,别的时候都要躺很久才会有困意。
结果这回等她都开始犯迷糊了,也没等到她想等的人。
聂棠带着一点新年的小遗憾,慢慢地堕入香甜梦乡……
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出嫁了,披戴着凤冠霞帔,走过高耸入云的长阶。
她在走过这段悠长而曲折的天梯,达到云顶,就看见那个在终点等待着她的男人,当他转过身,把手伸向她。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可她还是异常顺从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那人的手心炙热而又干燥,带给她一种岁月流转也无法破灭的安全感。他握紧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就把她突然拉到了怀里。
她心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