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卖火柴的小男孩。”
“……?这什么鬼。”
“所以啊,我很担心,担心他过的不好,担心他吃不饱穿不暖,担心他生病了没人照看,担心他孤孤单单。后来看见他,发现他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好,是个公司老总,海归,成了心理学专家,不光在中国有名,在美国更有名。虽然气,气老板骗我,但更多的是松口气吧,幸好他不是老板说的那样。”
“哎,你也太好骗了吧阿鸢。”
“谁知道呢。”她耸耸肩,“只要遇到他的事我总是失去判断。”
“那……还喜欢他吗?”
“林以郴,说不喜欢你信吗?”
林以郴见过白纸鸢最狼狈最绝望的时候,所以她懂。
“我知道了。”
“但我已经想开了。填志愿那天我在校门口从早等到晚,等的越来越绝望,等到了一句‘分手吧’。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知道,他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做好了一辈子都不和他见面的打算,所以哪怕还喜欢,潜意识里都是逼着自己去忘记的。”
“我有自知之明,郁晚有多优秀我一直都知道。我也很清楚自己有多喜欢他,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等着他了。我愿意把这份喜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