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就你俩啊?”
“恩。”
“啧啧啧,孤男寡女在海岛上,烛光晚餐淫词艳曲,肯定没少干坏事。”
“哪有那么夸张啊。”翻个身叹口气,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两次。”
“不是吧。你俩就在一起两次?”
一次是她生日,也是第一次,一次是……那晚,让她生不如死。
林以郴自然不知道,白纸鸢也不想细说。
见她情绪并不怎么好,林以郴也就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她问:“那周五你要去吗?”
“我不去能行吗,你也知道张老师多久前就跟我说了,而且我也早就答应了,临时反悔不太好,更何况张老师一直对我这么好。”
“但是,你见到他不会难受吗?”
“还好吧。”白纸鸢说,“没我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反倒是感觉……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般前情侣相见都是两种情况,要么厌恶到极点,要么还有感情,还喜欢。”
“因为不久前有一个老朋友告诉我,郁晚在美国时睡大街,没钱吃饭,没钱读书,活的像个乞丐,生了病也没人照料,圣诞节在雪里看别人吃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