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敞开的衣襟中。那乳头本就粉红纤细,乳晕上都是啃啮出来的齿痕,他只是触及那片温凉的皮肤,就瞳孔一缩,猛地抽出手来。
——却被按着后颈,恶狠狠地掼到了解雪时胸前!
“你不是喜欢当条狗吗?垂涎三尺,摇尾乞怜,还敢妄称恭顺,真是……恶心!”
赵株拼命转过脸来,仰头去看解雪时神色,谁知双唇恰好擒住了一粒滑腻的东西!
解雪时几乎如被浇了沸油的活鱼一般,猛然往上一弹,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那近乎惊悸的颤抖,透过他胸口薄薄的皮肤,几乎捶楚着赵株的魂魄,令他面色惨白,猛地淌下两行热汗。
赵株唇间腥甜,隐隐尝到了一缕血腥气,那乳珠咬痕遍布,又在高温中充了血,浑如褪了皮的猩红樱桃一般,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在他舌尖哆哆嗦嗦地弹动着。
赵株下意识地用舌尖圈住了,慢慢舔舐安抚起来。
“先生莫怕……不痛,株儿吹吹……”
“株儿,你别……啊!”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这时被裹在赵株的唇舌之间,却肝胆俱裂,失声惊叫出来。谁知话一出口,便被抬起了腰身,强行置在了春枕上。
那春枕乃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