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株死死咬着他的手臂,血流满颐,一面去捧解雪时的面孔,用指腹抹平他鬓角湿黏的黑发。他的手指还在发抖,解雪时却奇异地平和下来,在这拙劣的抚慰之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好一出缠绵温存的戏码!
赵椟吃痛,正欲一举卸掉他的牙关,却撞见这么一幕,目眦欲裂中,心里却腾起一个奇异而疯狂的念头。
“朕知道了。”他慢慢道,蓦然撤去了手上的力气,任由赵株一把推开他,扑到了解雪时榻上。
“朕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变成这样的废物。”
解雪时只听他用前所未有的平和语气道,一股不详的森寒感,几乎如利刃倒悬,令他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只手徐徐地摩挲起了他的面孔,不断向下滑去。力度轻如鸿毛,带着熟悉的,小火一般熨烫的温度。
是赵株的手。
被赵椟箍着手腕,如提笔作画一般,抚弄起了他的喉结。
“我们同胞兄弟,自小吃穿用度同出一辙,彼此相争,自然也该是同样的——令人作呕!”
第77章
赵株的掌心都是黏腻的热汗,一边惊惶地发着抖,一边被迫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