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倒是被豺狼掏了心,叼了命去!”
赵株道:“你佯造血书,好大的胆子!将这妇人押进诏狱,朕要亲审。”
他话里话外,回护的意思,已经到了一叶障目的地步。
沈梁甫当即捧着衣带,长跪在地上,道:“陛下,这妇人神情癫狂,不似作伪,解太傅同此事脱不了干系,臣恳请陛下,也将解太傅羁押,待审出个清白是非,再做定论!”
“朕的太傅,怎可受此无妄之灾?简直荒唐!”
“兹体事大,不可徇私!”
沈梁甫一开口,身后的一排老臣便也跪倒在地,齐呼起来:“陛下,不可徇私啊!”
“朕不准!”
“那臣等今日便死谏于此,也定要铲除这祸乱君心的佞臣!”
沈梁甫竟是直呼佞臣了。赵株面色铁青,额角直跳:“你们这是诚心不让朕过这个寿辰了?”
“陛下当以国事为重!”
“你简直……”
赵株羽翼未丰,朝政又是解雪时一手操持,民怨一起,哪里弹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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