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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翡呢?”
“他死了!就在刚刚,被刺死在了案桌上,解雪时,你好狠的心,是知道了他手里的衣带书,想夺到手里吗?”
“什么……衣带诏?”
“一派胡言!”赵株拍案道,“哪里来的疯妇人,密谋行刺,还不压下去!”
那妇人又癫狂地尖笑起来:“你这个蠢物,不过是解雪时捏在手里的玩意儿罢了!你哥哥被他一杯鸩酒毒死了,你还敢信他?”
她哆哆嗦嗦地,从小儿贴身的汗巾里,扯出了一幅残破的衣带来,竟是往半空中一抛。
那衣带被点点血污浸染,只能看出上头潦草的血字,大概是情急之下,咬破指腹写出来的。
那衣带落到了沈梁甫手上,几个老臣聚起来一看,面色便是大变。
“父皇属意于孤……已承大统……奸佞……解……阴谋篡位……鸩杀于孤……哀哉……孤永难瞑目!”
是废太子的字迹。
“我家大人得到这封衣带的时候,本是深信你解太傅为人,秘而不宣,这才能把这段阴私藏了这许久,想不到你解太傅终究要赶尽杀绝!”妇人道,“那日在宫中发生了什么,怕是只有你解雪时清楚了!可怜我的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