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闺房里。
若不是他派人一直盯着,还不知道,他明面上将人送到了叔婶家里,转头就像个痞子似的翻墙又入了香闺。
曼曼愿意吗?
她那样娇软可口,自是敌不过霍起的,夜里不知被他怎样翻来覆去地强势侵占。他一夜要她几次?曼曼可承得住?
越想越觉得怒意与血气齐齐涌了上来。
他将破损了的奏折扔到脚下,狠狠碾过,重新摊开一折空白的折纸,认真写道:
“……故江都虽然万险,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亲身探之。”
奏折递上去后,他抚着额头,半晌睁开眼,看庭院里朱粱画壁之上,那一方小小的天空。
想起在山洞里时,宁兰中了浮生梦,却不许自己碰,伏在霍起怀中看向自己的眼神。
还有细作传回来的话。
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居然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四叔的事是霍起动的手脚。
他以为自己机关算尽,却不知道,原来他算不准她的人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贺兰筹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几乎可以想见,昨夜只要霍起要,曼曼就会给。
就算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