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宁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霍起说话。
霍起顿了顿,想了想还是老实道:“从宁府过来。哄曼曼睡着了。”
眼见霍宁眉头皱得更深:“盐商的尾巴还没抓齐,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老六如果突然来江都,太子肯定也会察觉,到时候你怎么和父亲、祖母交代?自家人为了一个女孩大打出手?”
这就是他不喜欢这只野兔子的地方。太招人,迟早要给霍起惹出麻烦来。
霍起闻言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回复道:“阿筹是晚辈,不会和我抢的。何况曼曼把堂姐送过去的时候,他就知道曼曼不喜欢他了。他那里我和曼曼会和他说清楚。哥,我和宁兰是两情相悦,我想带她回洛阳过及笄礼。”
“至于贺兰筹。”提起外人,霍起脸上再没有一丝温度,话中隐有杀气:“不怕他来得早,就怕他不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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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筹接到眼线传来的信,握住的和田玉管毛笔被折成了两段,玉块破碎落在正在写的奏折上,将那句【儿臣谨念天恩,愿为兄长驱使,不使父君烦忧】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霍起真是愈发胆大了,在木兰山将宁兰囚在自己院里攀折还不够,这下去了江都,更是有恃无恐,深夜居然留宿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