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张铭恩照着他的背上就是一巴掌,“你除了爱惹事,哪点比得上家宝?”
“铭恩,你怎么说话呢,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小锋比谁差了?”杨碧玉不满道。
凭什么她的儿子就比张依一的儿子差,刘恪非现在就是一个普通士兵,张依一凭什么还这么风光?儿子被推荐到航空学院上学,比他们家建国的学校还好。眼下,她最疼爱的二儿子,还被张铭恩这个亲爹贬损。
见杨碧玉面色不虞,张依一淡淡地说:“孩子怎么相处,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做为家长就不要干预了。以后的路,就靠他们自己吧!”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好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上车了。
二十几个知青,都是统一的装备,身后背着背包,脖子上挂着军用水壶,手里提着网兜,带着对未来的未知,也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上了车。
汽车缓缓驶离,现场终于有人忍不住啜泣起来。
这声啜泣像是会传染一般,很快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儿行千里母担忧,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最大的才十九岁,如何放心?
张依一跟着刘恪非和小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看着家宝住过的屋子,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