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其他知青,不要冲动,其次,要尊重当地的农民,不要高高在上,要记住,你们是平等的,最后,要牢记一点,不要偷懒耍滑,当然,也要量力而行。”刘恪非重重地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
家宝被拍的呲牙咧嘴,差点一个趔趄,他撅着嘴,“爸,知道你烦我,可你也不能下狠手啊!”
“你爸爸什么时候烦你了,他这是…….”张依一哽咽了。说好了不哭,可她还是掉了眼泪。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吃不好,还要干重活,她怎么能放得下心?
“乖,小美女不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比张依一高出大半头的家宝,上前抱住她,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
张依一破涕而笑,拧了一把儿子的俊脸。家宝为了逗妈妈开心,夸张地叫起来,将刘恪非和小树父子俩也逗笑了。
一家人正在话别,就见张铭恩带着一家人走了过来,朝家宝说:“家宝,你跟小锋离得近,你们俩要互相照应,你能力强,多照顾着点小锋。”
“谁让他照顾!”十六岁的张建锋梗着脖子,不屑地看了一眼家宝。
家宝扯了扯唇角,轻嗤一声,“这可是你说的,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记住就记住!”张建锋骄傲地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