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之,后者还在聚精会神地吃剥了皮的花生米,那只明显不同于百花楼的茶杯微微冒着热气。
沈余之防备太甚,下毒难,他身边可用的高手又太少了。
萧仕明动了动受伤的腿,暗道,靠自己是绝对不成的,若能怂恿齐王动手,或者还有些一丝希望。
杀死沈余之对齐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睿王没有了沈余之,他也就不会对那张椅子痴心妄想了。
三人在百花楼听了一会儿曲子,闲话几句,沈余之就以无聊为由提前告辞。
萧仕明打发走几个清倌,低声道:“大表哥,如果庆王要对睿王下手,咱们是不是可以落井下石一下?”
“这……”沈余安虽说一直惦记泰平帝屁股下的那把椅子,但还真没惦记过睿王和沈余之的命。
他摇了摇头,“皇祖父说过,父王人品敦厚,兄弟阋墙这样的丑事不适合父王。”
萧仕明道:“姨夫是不适合,但庆王适合啊。”
沈余安道:“你是说嫁祸?”
萧仕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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