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生下儿子再打算。若不是这话在先,我方才也不劝二哥珍重发妻。”
贾琏气的脸都紫胀了,半晌方问:“宝玉也这么说?”
柳湘莲想了一回,摇头道:“我只顾打听尤三,倒未细问。只听他也嘀咕,说他自己成日被圈在家里,万事不能做主,行动就有人知道,一群人拦着劝着不叫自由,越发连消息也不通了。”
又问:“二哥这意思,竟是没有二房这事不成?”
贾琏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必要找贾珍算账,一面道:“我如今在顺天府正经当差,况且你嫂子有了身孕,早收了心的,如何会弄出个二房给自家找不自在。”
“况且你说的那尤二姐,前年倒真趴上来过。只是东府拿那两个姐儿权当个粉头取乐,侍候的人不知凡几,纵然滚过一回,又怎会弄个腌臜东西作正经二房!”贾琏口中毫不留德,尤二姐的确侍候过他,被窝里小意温柔,倒是颇得贾琏喜欢。还有尤三姐,比风月场中耍惯的男人还放的开,泼辣无比,那时贾琏还可惜过不能上手这尤物呢。只他心里,这二人虽有个身份,却并不比窑姐儿高贵,不过一时新鲜,后头有别的事,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柳湘莲见他气的话都粗了,忙止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