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沾染东府一星半点儿,为着大姐儿,和凤姐都没少撇清,此时顺嘴就秃噜出来了。
说完了才一拍脑门,说的是三妹妹,如何又扯上四妹妹,幸好没别人,柳二这上头也靠谱,不然叫人听去,妹妹们还做不做人了。家去自家那个脾气越发不能捉摸的大肚婆能撕了他。
柳湘莲却已反应过来,讪讪的,又坐下来,先敬了三杯酒水,才道:“好哥哥,是小弟不是。”此时他心里又是惊疑又是喜悦,眼巴巴的看向贾琏。
贾琏捏捏眉心,“你且细细说来。”
柳湘莲方把贾珍借宝玉名义请他,要为他做媒的话说了。复又冷笑:“他说是琏二哥的小姨,我心里疑惑,就未答应。幸好宝玉不是那藏话弄奸的,被我拉住,我才知她品行,又是你们东府太太的继母的女儿,那府里,只怕连门口两个石狮子,都不干净!这般欺蒙我,不过是他腻了要丢开手去!”
贾琏简直一脑门官司,忙问:“如何又是我小姨?我小姨定的是保宁侯之子!纵然王家没人了,也不是猫狗能攀得上的!”
柳湘莲也疑惑问:“你那位珍大爷,信誓旦旦的说把尤二许给你作了二房,只虑着嫂子厉害,才不曾接进去。又说什么嫂子久病,日后这尤二是要扶正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