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好心不是,那位大姑娘心里有个老主意,老姐姐听我这话,以后少劝人家罢。你这头刚劝了人家少做投娘娘们所好的事,人家转头就变了个法子,直奔着圣上去了。这是想学那位甄太妃娘娘魅惑圣人呢。”
先皇后和甄太妃是死对头,朱嬷嬷听她讥刺甄太妃,端起茶水堵上嘴,没再说话。
何嬷嬷就笑:“那女人走过去,一股子香风,唉哟,浓的三里地外都能闻见,腻歪歪的,哪个良家熏这么重的香?就是平常粉头也熏不起。我远远坠后头,你猜怎么着,那女人刚进去个小院子,没一刻咱们跟前那位矜重的大姑娘就一个人过去了,连她那个抱琴都没跟着。”
朱嬷嬷放下茶盏,看何嬷嬷还是那副看笑话、奚落人的样子,不免头疼:“旁人看咱们从宫里出来,才高待一分,指望请咱们去调理女孩儿,让自己闺女日后嫁人也有个宫里嬷嬷教养过的好名声。如今咱们教导这位贾大姑娘,京中有心人都能打听到这事儿。这会子两个嬷嬷杵在这儿,人贾家还让个红倌人来教这姑娘,这话传出去,不仅这贾大姑娘没了活路,就是咱们老姐妹,难道还能有脸面吗?”
何嬷嬷喝茶的手猛一放,她光顾着笑话这些高门大户的太太夫人,嫁的好又怎样,生儿育女的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