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控之中。
就好像那次玩行酒令,林泽宴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样。
“出这个么?”何栖迟捏着手里的一张牌偏头问林泽宴。
林泽宴看了桌面一眼,“好。”
“不对不对,这个这个。”
在他们对面,聂月也在帮晏惊寒指挥。
晏惊寒那样冷清的一个人,竟被聂月吵得皱了眉,“哪个?你刚刚不还是这个么?”
聂月:“那是因为我看错了!”
晏惊寒不想理她,拿起最旁边的那张牌打了出去。
“不是这个!”
“那你说是哪个?要不然你上来玩?”这还是何栖迟第一次听到晏惊寒说这么多的话。
沈慕好像知道何栖迟想要问什么,“也就聂总,能把寒哥搅得天翻地覆。”
聂月:“沈慕!你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什么?”
沈慕立马怂:“我错了聂总。”
沈慕太清楚了。
别看现在寒哥好像不喜欢聂月的样子,可要是谁真把聂月惹火了,寒哥是第一个操刀的人。
也是神奇了,一边厌烦着,一边又护得跟什么似的。
旁人半句聂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