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宴:“嗯。”
沈慕行动力极快,说完没一会儿麻将桌就支起来了。
聂月不会玩,负责在旁边鼓捣手机,外加给晏惊寒捣乱。这边沈慕,宋清砚,晏惊寒,外加一个何栖迟凑在一起。
沈慕把规则说了一遍:“先说好,不带欺负人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慕说这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林泽宴。
林泽宴浅笑:“好。”
何栖迟回过头小声道:“什么欺负人啊?”
林泽宴稍稍靠近她一些:“他觉得所有赢他钱的都是欺负他。”
两个人靠得近,林泽宴压低了声音在何栖迟耳边,气息悉数扑向她,羽毛似的拨的人痒。
何栖迟运气还不错,第一把开始没一会儿就听了。对面晏惊寒打了一个二筒,何栖迟想碰,有点犹豫。
“可以等一等。”林泽宴说。
何栖迟还不等问为什么,旁边的沈慕一个三万下来,何栖迟胡了。
“其实打麻将不用心急,有一些小胡可以稍微等等,等到牌全都顺畅了,胡一次就抵得过前面所有的小胡了。”
何栖迟想象得到,林泽宴打麻将的应该也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所有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