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宴唇边噙着一抹淡笑:“有人。”
何栖迟身后,两个打闹着的小孩子快跑过去。
林泽宴收了手,退后一步,低声道:“冒昧了。”停顿了一下:“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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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迟不太懂艺术,可是她没有料错,林泽宴是这方面的专家。
何栖迟随便问起一幅画的背景,他都能游刃有余的细细道来。
“跟林先生出来真是好,不需要解说。”何栖迟想了想:“也不需要翻译。”
林泽宴:“还有司机和保镖。”
何栖迟笑起来,身边一只小飞虫经过,“有蚊子。”
林泽宴说:“知道如果活捉到蚊子应该怎样么?”
何栖迟偏过头:“怎样?”
林泽宴:“抚养他长大,让他上学,给他买房,帮他娶媳妇,给他看孩子——因为他身上,流着你的血。”
何栖迟:“……”
林泽宴露出好看的笑容。
何栖迟:“没想到林先生还爱冷笑话。”
林泽宴挑挑眉:“冷么?”
两人踱着步,到了一幅画前,黑色的树木被风吹得偏了头,上面不知是叶子还是黑色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