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树干不算粗壮,也是黑色的。
林泽宴:“《树与乌鸦》,弗里德里希的作品。”
他看这幅画的目光好像与其他不同,何栖迟问道:“你很喜欢?”
林泽宴:“弗里德里希很喜欢画风景,画自然,灵性又浪漫,但是你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么?”
何栖迟:“经历过什么?”
林泽宴缓缓的说;“七岁他母亲去世,十三岁他的哥哥把他从溺水中救起,可他的哥哥因此送命。”
林泽宴回过头:“不知道那时的弗里德里希是怎样从痛苦中走出来的,他的哥哥,是他生命中的光啊,光芒消失了,该怎样度过这黑暗的,索然无味的一生呢。”
林泽宴最后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何栖迟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没关系,光芒消失了就重新去找,你看,弗里德里希不就开始画画了么?”何栖迟声音清冽又干脆:“想做什么就去做,没有什么走不出来的。”
林泽宴勾起唇角:“是啊,你说得真好。”
光芒消失了就重新把她找回来。
这时林泽宴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说了几句之后挂断,“想去别的地方玩么?”
何栖迟:“嗯?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