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握了一阵,道:“我们先从其中一点考虑,如果我和秦赐进入的第一幅画是上一批人入的最后一幅画,那么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查一查。”
“什么办法?”柯寻忙问。
“可能需要浩文的帮忙。”牧怿然说着放下手里的茶杯,用手机拨通了朱浩文的电话。
“可以黑进美术馆的监控系统么?”牧怿然开门见山地问。
柯寻忙坐起身来,把耳朵凑过去。
“可以,”对面的朱浩文语声平淡,像是在回答“你能否一口气爬到三楼”的简单问题一样。
“时间美术馆,日期是今年三月十三号之前,可以向前推三个月左右,”牧怿然说道,“我需要这一段时间美术馆内所有的监控录像。”
“前提是那家美术馆还保留着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如果还有,我最晚明天上午给你。”朱浩文那边很干脆地给了回复。
挂断了电话,牧怿然对柯寻道:“或许我们可以从监控录像里找到一些可疑的人。”
“还是你的脑子转的快。”柯寻夸他。
“结果可能不会太乐观,”牧怿然却十分严谨,“我们现在无法确定画的幕后力量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它连监控录像都可以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