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紧揽着她的腰,“随你。”
他搂着她睡了一个下午,钟砚很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不过醒来后脑袋昏昏沉沉,胸膛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顾盼睡的也很沉,连身边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在宫里并不是很自由,连出这道宫门的机会都没有,连着两日,顾盼都没有再见到钟砚。
等到了第三天,才从刘墉口中得知他发了高烧,病了。
或许是和她刺的那一刀有关,又或者这是钟砚苦肉计中的一环。
顾盼听了之后,反应淡淡,“哦。知道了。”
刘墉心里快要急死了,虽然一时半会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但皇上待她的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这天,白日里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在夜里陡然又升了起来。
刘墉和太医都急的团团转,生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
顾盼被刘墉缠的没有办法,去看了一次钟砚。
她到的时候,钟砚好像喝了药刚刚睡下,他的脸色白的不太正常,看着便很虚弱。
顾盼在屋里没待多久就想走了,她实在没有什么话可以和钟砚说的了。
床上躺着的男人忽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