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磁性而又沙哑,他道:“水,我想喝水。”
顾盼装作没听见。
钟砚这会儿看起来的确虚弱又有点可怜,他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我想喝水。”
茶壶里的水尚有余温。
顾盼倒了杯温水递给他,钟砚也没有蹬鼻子上脸要她喂他喝,接过茶杯抿了两口水润嗓子。
紧跟着,他还咳嗽了好几声,如此一来,气色看起来更加不好。
“我走了。”
“走”这个字好像刺激到了他。
钟砚突然捏着她的腕骨不肯放她离开,也许是生了病,他说话做事比平时更为恣意。
一阵天旋地转,顾盼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在了床榻上。
钟砚胸前的伤因为这个动作又撕裂开来,血迹侵染纱布,他却浑然不觉得疼。
他的手掌心有些粗糙,摸着她的脸,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顾盼动弹不得,气的想要翻白眼,她道:“你想干什么?!”
钟砚也许是病糊涂了,直接将她衣裙上的腰带拽了下来,随手一抛,扔在一旁,红色腰带缓缓坠地。
钟砚的动作很粗鲁,与他之前像不同的人,他明明病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