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见势头不太对好心提一句罢了。
顾盼这个人早已经被查的清清楚楚,欺软怕硬,目光短浅,又蠢又毒,白白长了张绝色倾城的脸,却没生脑子。
没读过书,也不识字,退一万步说,将来若是钟砚真的从太子手里夺下江山,顾盼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后呢?德不配位也是会要命的。
钟砚笑了笑,眼睛弯成一条长长的弧度,嘴角上翘像是听见特别好笑的笑话,他说:“难得您还挂念着我。”
“不过我的事,真的不劳烦您操心。”
说句实话,庆元帝真的不担心钟砚会被男女之情所累,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冷心冷肺的性格和他如出一辙,不是个拘泥于小情小爱的人。
绝情的程度不在他之下。
真真是肖父。
庆元帝还知道顾盼中毒的事,钟砚不愧是他的儿子,没着急忙慌的要给她找解药,反而利用此事推波助澜,挑拨了一番。
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欣慰,又有点遗憾。
他甚至能预见到钟砚将来的下场。
“罢了,我早该知道你恨我,既然如此,你退下吧。”
钟砚面无表情的离开,他在屋檐之下站了很久,胸中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