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话中带刺,略微刺耳不太好听。
庆元帝低低笑了起来,“我以为你都不屑于同朕说话了。”
侯府里的确有庆元帝安插的眼线,不仅是侯府,这天下想要瞒过的事是少之又少。
这孩子体弱多病,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您是皇帝,我怎么敢不理你呢?”
“我也是你的父亲。、”
“是吗?可我姓钟。”
钟不是国姓。
庆元帝安静看着他,并未多言,他知道钟砚对他的偏见一时半会儿是没法子改变的,他也没打算改变父子关系,他知道钟砚对江山有兴趣,对这个宝座有野心。
狼崽子能不能争到手就不太好说了。
平心而论,庆元帝对他亲手立的太子,是很满意的,那孩子心怀大义,性格也好,唯独差了点杀性。
“算了。”庆元帝叹息一声,提起正事变冷着一张脸,天生威严,“顾家这孩子,我原以为你是不满意的,如今看来,你们相处的还算不错,今日找你过来,朕也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为了女色而昏了头,她是个什么人,相信你比朕更加了解。”
庆元帝当年没有插手钟砚的婚事,如今也不打算插手,只不